梅兰菊竹之“竹”

 叙述这件事情开始前,容我先自我介绍。

  我叫施舍一,某个知名中学的教师,任职三年级中段班的主任,现年三十四岁,单身未婚,住在学校配属的教职员宿舍。

  专长是国文,除教书的本职外,兴趣就是阅读跟创作。另外,也常年喜爱游泳,锻炼出不错的体态。

  *** *** ***

  忘记哪天开始,我发觉自己在意一个女人。

  茶不思,饭不想,总有个模糊人影,如影随形地在我脑海,时不时冒出,拨动心弦,甚至严重影响我的生活作息。

  她,叫做──傲立在寒冬。

  是的,一个来自网路世界的虚假暱称,完全捉摸不定飘邈影子……说是女人也可能,讲不是女人也有机会,反正我没有真正见过她。仅有文字,能让我揣摩她思维止举。

  在我常浏览的小说论坛,撰贴着迷人的故事,突兀地在无脑跟幼稚的意淫堆砌之间,优雅却刻薄地讽刺着一个又一个应该是自以为是雄性作者们,漂亮的改写他们的宏观傑作,编织成瀰漫情色的官能文学。

  把里面一个个自命不凡的主角给打入地狱,游历旅途所收的美女佳丽成为他人的便器肉玩具,虐身虐心地震撼读者的感官,无声又猛劲的袭击。

  不得不说,这就是她强烈吸引我的地方。

  被她字里行间传递的情感,不由自主地揪住自己的老二,下意识地膨胀充血,又感觉到拘束的疼痛,刻骨铭心。

  痛快,痛苦又快乐。

  然后,围剿的盲从群众一边谩骂着她不知检点与下贱淫秽,但又偷偷摸摸地崇拜追逐她的煽情作品,高人气的点阅率与回应数是活生生的铁证,狠狠地抽着那群高傲自卑的脸颊,又火又烫。

  仿若一群张牙舞爪的雄性动物,阴茎贱格的勃起。可是丑陋的阳具,却配戴着桎梏的贞操带,假惺惺的噁心……

  而我,并没有随之起舞,加入辱骂行列,反而是用另外的方式较劲,在她贴出文章的一星期内,一章又一章地,让故事主角大开杀戒、绝地反攻,用鲜血与暴虐,来洗刷他的羞辱,重振雄风。虽同是情色文学,但仍是别样的刺激。

  一边是她柔媚又尖锐地嘲弄,一边是我刚强又残忍地抨击,竖立在这个小说论坛,不知不觉形成异类的火爆人气。

  因此,我们开始接触,也仅在彼此的文章简短留言,神交来往。

  才明白,原来人会自然接近跟自己相似的人,不是一句虚假的谎话。

  赫然发现这女人(我直觉认为她是女的)在我故事的留言,远比她的撰写的小说更让我感到有兴趣。让我总是反覆地看着一连串回应中她对我的只字片语,除了感觉到莫名的空虚外,又有种强烈佔有的飢渴。

  想要我的生命里,渴望她佔有一席之地……

  当然,她是归属於弱势卑微的那方!

  *** *** ***

  感谢贾伯斯研发出的智慧手机,令我可以随时随地把我的思绪传递出去。只要她留言,我马上就能接收并回应。一来一往,不自觉地好阵子有余。

  这天,我突发神经,脑筋不对地透过论坛的短讯功能,送出一封三行的简短讯息。在内容中讚美她的文笔外,更大胆的告诉她,想要认识她,与之更进一步的交流。

  直接坦荡,毫无掩饰。

  虽早料到不会有任何结果,但发出去的讯息如泼出去的水般,无法收回或删除。结果,换来的是她无言地藐视,石沉大海的冷漠,渐渐转化成一根刺插在我心中,拔也不是,不拔也不是。

  ……妈的!

  随后,这女人就莫名地消失在我的生活中,长达两星期,一章文章也没有,彷彿人间蒸发,静默无息。

  幸好,我也刚好遇上学校的期中考,正把心力都用在辅导学生的课业上,也没有多余时间去在意、品嚐这份烦躁情绪。

  就在考试结束后的第三天,亦是她消失的第十八天,论坛的文章已翻页好几轮时候,一章洋洋洒洒两万字的故事,降临原创区的首页。

  揉合暗黑的要素,模仿我惯用的行文笔触,一章疯狂又虐心的绿帽故事,以我的ID为主角,写着我的女友跟家人被好友蹂躏,结局是我卑微的舔着好友的阴茎,感谢他的作为。

  有种从萤幕内小说世界,伸出一只纤纤玉手,狠狠地扇我巴掌的感觉!

  赤裸裸的无声挑衅,有如女王般高傲俯视。眼神中的嗤之以鼻,像是一颗爆裂的炸弹,轰列我的心灵。

  ……干!

  当晚,论坛整个掀锅,一群好似红眼公牛的雄性动物,以恶毒的话语灌爆文章底下的回应栏。看起来像是替我出气,其实皆是满足自己的私意,有个藉口发挥而已。

  “婊子。”

  “贱货。”

  “淫女。”

  各式各样贬低女性的字眼,自以为是的咒骂,让这章文章一整晚都在原创区的榜首。然后,就在我也打算开始同流合污,加入怒骂行列的时候……论坛内的短讯箱里,默默地躺着一封来自“傲立在寒冬”的讯息:‘我知道你是谁。

  施老师。’……操,这怎么可能呢……

  我僵若木鸡地在电脑前面,目瞪口呆地看这封短讯。难以言喻的未知沿着脊髓爬上我的身躯,又冷又麻地窜入我的脑海里。

  ……巧合吧?

  假设没有后面“施老师”三个字,我本以为是她对我的一种试探。可是,那三个充斥我隐私的关键字,好似被利剑刺心的贯穿。

  来不及多想,摆在一旁充电的手机,同时冒出划破寂静的声音与亮屏。开头显示“私人号码”的发信人,一封八个字的讯息:‘我知道你正在看讯息。’霎时间,手机就像是中毒般,不要命地叫着一连串的尖响!

  ‘热爱暴虐。’‘拘束堵嘴。’‘灌肠放尿。’‘野外裸行。’全数简讯浏览完毕,才发现到自己的个人性癖好,皆曝光在对方的手里。不仅如此,接下来的讯息更是诡异:‘三十四岁。’‘单身未婚。’‘专长国文。’‘三年级班主任。’‘兴趣是阅读跟创作。’‘最爱运动是游泳。’……这女人,到底是谁!怎么会如此将我洞悉完全呢?

  就当这突发的遽变让我无所适从时,我的手机停止声响,陷入长达数分钟的沉默,彷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。可是货真价实的其他短讯,却告诉我这是现实。

  叮!

  换成电脑的喇叭勾起我的注意。

  隐藏在萤幕右下角的栏位,弹跳出的通讯软体视窗,是个陌生帐号,写着两行寥寥数字的讯息:‘我在宿舍楼下的长廊等你。

  不见,不散。’

  *** *** ***

  去见她吗?答案可想而知。

  没有理由,也无藉口,虽是满满对於未知的恐慌,但更多是难以描述的──期待与渴望。

  我并不晓得其他人是否跟我一样?

  然而,我就是想要见她!

  迅速地套上一件外衣,我穿着蓝白托鞋来到楼下。昏暗的白色灯光映衬毫无人影的笔直长廊,我当下有些恼怒异常。

  ……是,是恶作剧吗?

  “干!妈的。”我随口骂了句髒话,悻悻然地自言自语说:“最好就不要给我出现,不然我包准干死你这个小骚货……”

  出奇的,我把内心的粗话,从嘴吼出。

  大概是这番情形过於诡谲,加上被那章以我为主角的绿帽文给刺激,令我的脾气跟着滚烫沸腾起,暴怒非常,撕下平时教书的温文儒雅,被情绪给沖昏头。下意识掏出口袋手机,亮起萤幕,显示冷清的页面,没有新的讯息。

  ……应该是被耍了吧……

  “操你妈的贱逼!”我又咒骂一句。

  甫说完,手机的通讯软体刹那间跳出一个对话视窗:‘想操我的贱屄,干死我这个骚货?’这时,我竟然觉得宁静会如此喧闹,白底黑字的讯息,震出轰然巨响,一个个重击我的大脑。随即,是个女孩的声音从我的后背冒出,甜甜的,软软的,光从声音就能想像出她的模样:“这就是老师您的愿望吗?”

  我没有转身,但心脏骤跳不停,支支吾吾地问:“你……是谁?”

  “傲立在寒冬。”

  是她!

  一个我朝思暮想,神交许久却从未见过面的人。是的,如同我的直觉,她真的是个女人。而且,声音听起来,带动出一波波涟漪的熟悉。明显的,她的确认识我。而我,应该也认识她。

  “只要转身…”她平静地说,“…就如您所愿。”

  赤裸裸的诱惑?!

  “当然,老师您可以选择维持原样,只要不转身就好…”语风一转,“…一切都给您决定。”

  所以,我转身,亦然决然。

  瞬间,有种脑袋当机的吓傻……

  淡色的休闲服饰,撑起的饱满双峰,轻松惬意的模样,是个突兀亮眼的可爱女孩,与文字带出的形象感截然不同,反倒是洁净,无暇,使人想要呵护,又足以激起男人欲望冲动的──童颜巨乳。

  “陆…冬竹。”我一口喊出她的本名。

  没料想,“傲立在寒冬”居然会是我班上的学生,与我相处近三年的时光,是个我眼中乖巧又优秀的美丽女孩。

  “暴虐书生。”换她叫着我网路上的暱称,把我仅存的一丝侥倖给抹灭掉,“我新写的小说,好看吧?”

  “……”我无言以对。

  依旧硬梆梆的裤裆,是最好的铁証。

  “意外吗?”她咯咯的讪笑,双乳跟着抖动,“施老师。”

  随后,她向前步行,与我擦身而过。主动地往楼梯的位置走去,作势要上去二楼。我不明究理,出声询问:“冬竹,你要干麻?”

  回眸一笑,她调皮地眨着眼瞳,用她清纯的面容,恭敬地回答说:“老师,您不是操我的贱屄,干死我这个骚货吗?不上去您房间,难不成想要直接在这打野炮吗?”

  重口的淫秽答案,从她清纯的小嘴里说出,漾着极大的反差。一瞬间,我完全无法适应,然而身体却本能地跟着她上楼,边嗅着她若有似无的体香,边进入我的宿舍房间。

  干他妈的贱屄!

  *** *** ***

  大半夜的闯入单身老师的宿舍,像个婊子般的满口浪荡。加上今晚她小说中对我的羞辱,整个理智都无法保持。

  进门,上锁,她直接开始脱衣脱裤,浑身光溜溜,并反客为主地走入我的房间,跪在地上,双手探出一副要我捆绑的模样,媚惑地说:“施老师,快虐死我这个淫荡的贱奴婊子吧!”

  士可忍、孰不可忍。我把衣橱里专门放道具的抽屉给拉出,符合着我“暴虐书生”的名号,包含着手铐、绳索、眼罩、口球、皮鞭、按摩棒等各种器具,洒落在地上。

  拉扯、拘束,还顺道扇了她几巴掌后……就变成动弹不得,双手反捆,嘴塞口球,彷若母狗般大开M字腿,两眼失神好似发情的变态模样。

  这时,她清纯的脸孔,冒出两酡果红。丰满的一对乳胸,尖端的奶头逐渐充血,淫穴是无暇的乾净山丘,像是婴儿的光滑。

  惊讶发现,粉红的裂缝正随着呼吸吞吐,丝丝闪亮的黏液,反刍地渗出。

  ……是因为被粗暴对待吗?

  “嘿嘿。”我注视着她嘲讽轻笑。

  大概是我的笑声,亦或是冬竹羞怯我注视的眼光,咬着口球,浑身动弹不得的她,呜呜地闷哼呻吟。

  语调可怜,让人怜惜。粉嫩的阴户,跟着涌出许多汁水……淡黄色的,骚味十足。

  ……操!居然被看到漏尿了!

  这下,更加深我凌虐冬竹的冲动。而身为他班主任的矜持,早被我远远抛在脑后。如此极品的M奴婊子,不玩烂她真的对不起自己。

  我,想干爆这女孩!

  拿起我收藏中最巨大的电动按摩棒,启动电源,发出轰轰的振动响音,直接按压在她粉色肉缝的顶点上,刺激她的阴蒂。

  “唔唔唔唔唔──”

  “很爽吧!”

  娇软的悲情呻吟,转化成浓郁的淫虐,突显在她的阴蒂,灌入庞大血液。不到一分钟的时间,被刺激到委屈勃起,连带着粉色的阴唇,也跟着通红湿润。

  不用说她本能分泌的淫汁混合尿水,已经流过大腿,在地上累积成冒着腥臊气味的水渍。

  前戏结束,主菜上桌。

  我翻过她的身体,压着她的头紧贴在那滩骚水,掏出自己的肉棒,直接从后面插入。稚嫩的身体,反应着她狭隘的内壁,强硬冲破处女膜的阻碍,感受未经人事的紧涩。

  靠!还是是个处女。

  “哼呜……”冬竹低声的叫喊,彷若垂死的生物。

  而我就是发情的野兽,撞击她的腰骨,一下又一下,像是我在小说中对主角的描述──胀红脸颊,怒而瞠目,用鲜血跟暴虐,对待着眼前的女人。

  没有理智道德,只有原始本能,享受着阳具再腔道的进出,又湿又热。我甚至有点怀疑,是不是因为想被我干,冬竹才写出这样的作品。

  疑惑瞬闪而过,精虫上脑的本性,碰撞着柔软娇嫩的肉体。

  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啪哒!

  房间环斥着我们交合的声响,剧烈异常。

  毫无欢愉的呻吟,完全粗鲁的发泄,干着面前的贱奴婊子,一次又一次,直到喷出睾丸内的精液,灌入她的子宫里。

  事后,我不免俗地拿出手机,拍下她淫荡下贱的婊子模样。如同她知道关於我隐私的内幕,我也做出同样的事情,互相把持的能够威胁对方的证据。

  只不过,我更过份点。

  拍下她红肿不堪的青涩阴户,淌流出我浓稠的白浊。浑身被淫虐的悽惨姿态,简直就是个完美的艺术品……

  *** *** ***

  嗯,我跟学生发生禁忌的不伦恶行。

  彷若日本AV中,屡见不鲜的剧情之一,照片胁迫的淫虐。自以为是的手持着对方的放荡不堪的照片,就能一而在、再而三的,无止尽的性爱交合,直到让对方沉沦,变成没有人格自尊的性奴。

  “冬竹,你觉得这种事情能够在现实上发生吗?”我摸着下巴上新生鬍渣,纳闷地问着。

  “呼…唔……”

  她的眼神有点不屑,呼吸起伏骤大地喘息着。没有开口回覆我的问题,则是有着一大片垂落到乳房上的唾液,晶莹地闪耀,增添乳波的光晕。

  此时,冬竹正卑贱地被我固定在学生辅导室的长桌下,每根桌椅,禁锢着她四肢的其中之一,缠绕上深褐色的麻绳,映衬着她肌肤血液代谢不良的紫红。

  除此之外,她纯真的小嘴刚被我口爆结束,黑色的皮制口塞,闷拘着我浓稠的精液,紧栓在她粉红的口腔中,流淌牙龈的每一吋缝隙。还有,她唯一仅存的处女圣地,亦被我灌入两个甘油球,封印同样墨色的肛塞,处在小腹微突,蠕动异常,身体与心理的微妙煎熬。

  与我前述所言的问题相互回应。是的……真的发生了。

  就在二十分钟前,下课钟响起。我喊话要冬竹来到我讲桌旁,低声地说“等等跟我到教师辅导室”,然后拿出手机,把那晚的照片秀出来。

  结果,她满脸燥红,抿着嘴唇,不吭一声地随我来到这间教室。

  锁门,拿出我提早准备好的道具,将她捆成母畜般的模样后,细心地替她灌肠。嘿嘿,第一剂的时候,她还露出满脸不在乎的冷酷神情,硬生生地憋住她美丽的粉嫩屁眼,不让任何一滴水珠吐出。

  这下,反而让我更有虐欲的心境,又加了一剂下去。冬竹才吞吞吐吐地取笑说:“老师,您…真变态啊……”

  宛如那天在长廊的神情,高雅又下贱。

  她的话语,我知道想表达什么含意,就掏出我精心挑选黑色肛塞,是一颗颗由小到大的串珠组成的,体贴地一次把圆珠迅速地挤入她的直肠。

  “唔!”

  泫然的眼泪顿时溢出眼框,嘶哑的低哼传递难受的苦闷。倔强的可爱脸孔冒着汗珠,不甘臣服的态度保持傲然。

  随即,我又替她安装黑色的皮革口塞,撑开他上下两排牙齿,强迫形成椭圆形的祕境,从嘴唇直通咽喉,象徵她小嘴的处女。

  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噗滋!

  腔道生津,口水满溢,抖动乳房,摇晃生影。另类的开苞典礼,就在学生抒发情感的辅导室,用别类的面貌,淫秽的上映。

  纠结、哽咽、不甘,受辱,夹杂着上下两穴的淫虐煎熬,令我加倍摇晃勃起的下体,把充斥男人臭味的阴茎,抽插着她纯真,涂抹现实的残酷。

  “只要我射出来后,你愿意求饶…”我爽到不能自我,“…我就大发慈悲,放你去排便……”

  可想而知,享受欢愉的男人,没有什么诚信可言。

  射出浓精后,我把口塞附送的塞子给堵住她的嘴,变成想求饶也无法发言的窘境。继续沉溺在被灌肠苦难中,持续不停……

  *** *** ***

  忘了说,我个人资料的外泄纯粹是自己的大意……来自论坛认证时填入的电子信箱。结果冬竹这妮子,把我的信箱号码拿去Google一下,很自然就摸藤顺瓜地找出我真实身分。

  幸好,应该只有她干这种事情,才没让我恶狼教师的本质,被揭露出来。

  今天,是我调教冬竹满一百天的日子。

  这些天下来,从原本的胁迫蹂躏,到后来享受欢愉,磨合彼此,让我们两人的心态,从文字的交流变成现实的接触,施虐与被虐的情感,完全地抒发。

  尽管,她对我的口气仍是自以为是的嘴硬,可是乖巧的程度,远远超乎我的预期。

  因此,我就想要进行最后的仪式──认主。

  外头是濛濛细雨,期末考完的学校有点冷清。除了少部份教职员外,大多数的学生都开始放暑假去。如此的大好良机,令我精心准备这仪式的前置,能够完全地施行。

  是的,裸行散步!从教职员的办公室走到体育馆的厕所去。

  为了避免监视器的拍摄,我选择黄色的透明雨衣,刻意在濛濛细雨的悠闲下午,我撑着伞,陪她漫步到体育馆去。

  “老师…您…您真的是越来越变态了……”

  她低着头,脚步蹒跚,害臊纠结的表情,又一次勾引着我内心深处的暴虐淫欲。

  童言巨乳的娇嫩胴体,包裹在黄色透明雨衣下,漾着别緻的朦胧色晕。镌刻亮眼的象牙白锁骨,两团如大豆般丰腴的乳房,粉红色的奶尖,在我的要求下无法遮掩,能透过光线的折射,饱览无疑。

  再者,平坦的小腹,稀疏的阴毛,连接到着迷的下体,窜出两根黑色的棒状物,一前一后,规律震动,影响着冬竹的移动跟耻辱,越来越慢,越来越羞。

  “嗯,我是啊。”雨伞遮住我的脸孔,心平气和地说:“等等,我还会更变态的。冬竹,继续走吧。”

  她的羞怯更为明显,清纯的脸蛋红到发火。

  原本没几分钟的路程,我们花费块十分钟,才终於抵达目的地。

  随即,我就拉她进男生厕所里,胁迫她扶着小便斗,闻着腥臭的尿骚味,让我肛交。

  我真的很喜欢这个画面。

  清纯的冬竹,淫贱的屁眼吞着我的肉棒,用她的淫水爬上棒身,咕啾咕啾地发出泡沫声,干着她不会开花的圣地。

  脸蛋扭曲,被我蹂躏的悽惨模样……讲不出嘴硬的反驳,乖乖服从。

  猛干着,哭叫着,绷紧着,卑微着,我抓着她的腰部,一下一下地打桩,重击腰骨,直到她瘫软无力,我射出满满的精液。

  最后,我要她跪在我面前,帮我把干完肛门的阳具给舔舐乾净,先舔后吞,还在她的小嘴内抽插数十下,好好品嚐她直肠跟我汁液的混合味道。

  再来,就是今天最重要的仪式。

  用我累积一下午的尿液,作为沖刷冬竹尊严的洗涤,哗啦哗啦由头淋下,在黄色透明雨衣的包覆下,无从闪躲。

  “冬竹,当我专属的性奴,可好?”

  我勾起她满脸尿液的下巴,柔声地问着。

  “老师,我…”她嘴角残留着淡黄色的尿水,“…不要……”

  *** *** ***

  “这就是你动手的理由吗?”

  我站在法庭上,藐视地看着眼前女人的苦痛发问。

  “就因为恼羞成怒……”

  她,跟冬竹有着几分神似,据说是她的大姊。旁边的二姊跟三哥,也都是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
  “那我妹妹的屍体呢?”欲哭无泪,心碎地又问出这句。

  我勾起恶意的笑容,反问地说:“你们真想知道……?”

  庭内所有的眼光都注视在我身上,又让我回到教书时学生看我的感觉。

  “在…化粪池。”我讲出憋在内心好久的秘密,“不过,你们肯定找不到屍体的。”

  众人哗然。

  我哈哈大笑:“因为,我吃了她,吃得一乾二净,连根骨头都没有剩下。然后,变成一堆屎粪,被我拉在马桶,全数沖掉!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──”

  《完》

  后记

  别问我文章内没有描述的其他相关设定。因为……我根本没想太多。

  一个简单的概念,就是当S无法征服M时,究竟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呢?这个念头,盘旋在我脑中,就很自然地写出这样的故事。

  正好,象大今年有给出相关的主题,我也觉得适合套用其中的两个角色。

  如此简单,故事就出现。

  有别於我过去其他类型的小说,是许久未写的黑暗风格,浓郁的负面情绪,把我内心的变态淤泥,慢慢地掀起。

  纯粹,深韵。

  所以,才有这样的结局。

     【全文完】